富察琅嬅说完这句便晕了过去,弘历赶忙上去接住富察琅嬅。
太医赶忙上去诊治:“皇后娘娘气急攻心。”
弘历放下了心,他现在也很伤心,但是他得顾全大局。
弘历亲自下旨追封永琏为皇太子,并按照皇太子规格安葬,谥号“端慧”。
富察琅嬅清醒后是在第二日了,己经设立了灵堂。
富察琅嬅清醒后便立马赶到灵堂,看着己经去世的永琏发呆落泪。
但是富察琅嬅此时有一种轻松的感觉,像是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自从永琏得了哮喘后,她就知道永琏不可能为太子了,这时候富察夫人传信给她,让她再生一个,富察家不能没有皇子,不能没有一个健康的皇子。
但是她总是矛盾的,她放不下永琏,可她是真的再想生一个健康的儿子。
但是她也不想永琏离世,永琏毕竟是她身上落下的一块肉。
她现在是真的好难受,她的永琏呀。
永琏被追封为太子,现在后宫的妃嫔都要来给永琏守灵。
海兰趁着此次时机偷偷见了莲心。
“莲心,你要趁着此次没人的时候将被子拿出来。”海兰吩咐莲心。
“是。”莲心也想找机会将被子拿出来,那毕竟是把柄,她也怕被发现。
这几天后宫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撷芳殿,莲心没有办法取走被子,只能等待丧事结束了。
嬿婉给进忠传信,让进忠说服皇上将永琏的东西全部留存,任何人不得触碰。
等永琏的丧事快要结束时,进忠终于找到机会给皇上说此事。
“皇上,您也歇歇吧,这些日子您也劳累了许多,奴才给您按按吧。”进忠说道。
弘历这几日也是十分劳累,便同意了进忠的话。
进忠专门学了按摩的手艺,他是为了他的嬿婉主子学的。
进忠按的弘历十分舒服,这是他自永琏去世以后第一次感觉到舒服放松了。
弘历想到了永琏,叹气道:“永琏呀。”
进忠正好接话:“皇上您可要注意龙体呀,太子去世都很伤心,可您身体也很重要,何不如将皇太子的东西都封存起来,留作纪念,您和皇后娘娘以后也算是有个念想。”
弘历想到永琏,便同意了进忠得意见。
进忠服侍弘历睡下后,便赶忙去到了撷芳殿。
进忠带人封禁了撷芳殿,不得任何人进出,不得任何人拿取东西。
莲心本想等今日丧事结束,明天就将被子拿出去,可没想到今日撷芳殿就被封禁了,不让任何人进去。
莲心十分着急,她怕事情败露了,但是她还不能被人发现,只好随众人出去了。
进忠完成了主子的要求,他也很高兴,主子并未瞒着他事情,他自然也知道芦花和被子的事情。
这可是个很好的机会,他知道主子一定会进宫的,利用这件事可以铲除好几个妃子。
可进忠一想到主子要进宫,他就心疼,他一点也不想主子进宫,可他就是一个太监,他也不能给主子幸福。
自从永琏去世后,后宫就安静了下来,陈婉茵安心的抚养着自己的双胞胎,她本以为这一生可能就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可是没想到她还能生下两个皇子。
陈婉茵对皇位也没什么看法,两个孩子一模一样,也不可能登上皇位的,她现在就想平安的陪伴孩子长大。
等到孩子以后长大,说不定她还能随着孩子出府住呢,她现在也不不会每天画着皇上的画像了,她现在每天一睁眼就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可不会每天画画来打发事情了。
阿箬这边也沉寂了下去,她现在在专心养胎,前些日子守灵,她怀着孕晕倒了,后来查出自己怀的也是双胎。
这下阿箬也是十分开心,她之前可是很羡慕陈婉茵的两个儿子,虽说没有继承权吧,但是皇上现在总共西个儿子,她就一半。
如果是女儿她也不嫌弃,毕竟是自己生的,她自己本身也就是女儿,她虽然很小就去做了如懿的侍女。
可平常在家里,额娘和阿玛也是很疼爱自己的,虽没有因为自己是女儿就看轻自己,自己的兄弟对自己也很好。
要不然之前慧贵妃拿她家人威胁自己的时候,她会妥协。
她最希望的还是知道双胞胎,她不是重女轻男,现在的公主还要和亲,如果有个一母同胞的哥哥或者弟弟能帮衬的话,那样的话公主的生活会好点。
后宫里阿箬是之前最受宠最闹腾的,现在她沉寂下去了,后宫一片安宁,金玉妍还要调养身体,她还希望自己能够一举得男,帮助她的王爷,可她也不会想到自己再也不能生了。
海兰虽然和之前不一样了,但是害永琏也是她第一次出手,她还是很后怕的,于是便想给永琏烧点纸钱。
海兰趁着夜色偷偷出来了,她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打算偷偷烧点纸钱给永琏。
她一边烧着纸钱一边说道:“二阿哥,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只是你的额娘欺人太甚,如果要报复的一定要找她……”
海兰烧着纸钱,就听到有人来了,可附近能躲避的地方有点狭窄,她根本没有办法藏进去,无奈只好迎上去。
慧贵妃瞧见海兰,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带着璟璱故意停在海兰面前。“哟,这不是海答应吗,大晚上不在自己宫里待着,跑这儿来做什么呢?”
慧贵妃阴阳怪气地说道。
海兰心中一惊,面上却强装镇定,起身福了福身道:“贵妃娘娘,我只是想念永琏小阿哥,来给他烧些纸钱。”
慧贵妃冷哼一声,“哼,装什么慈悲,谁不知道你平日里和皇后不睦。永琏小阿哥没了,你怕是心里正得意呢。”
璟璱也在一旁附和:“就是,说不定就是你害了永琏哥哥。”
海兰握紧了拳头,强忍着怒火道:“贵妃娘娘、公主殿下,还请慎言,我对永琏小阿哥绝无半点歹心。”
慧贵妃双手抱胸,眼神挑衅:“那谁知道呢,空口无凭,你拿什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慧贵妃只是看不惯海兰这段日子突然得了皇上的青睐,有了宠幸。
她知道海兰的胆小,根本不会做这件事,嘲笑了几声,便带着璟璱离开了。
海兰看着慧贵妃离开的身影,她彻底冷下心了,她以后绝对不会再有怜悯之心了。
这件事没有证据指向自己,可自己这段时间只好沉寂下去了,不能再出任何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