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不赶紧给我坐下!”
庞伝阑立刻就要让那十二个坐下去的。
他就是打算让所有人都坐下去,要让温菲琳没有支持的人。
那两人此时此刻是真的有点犹豫了,这是不是应该要坐下去的呢?
只是,还未等两人完全坐下去,其中一个士兵却冷笑道。
“我们可不会听从你的言论!”
谭逸弥的这番话让这件事又变的有点不太对劲了起来。
他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庞伝阑听后,也是被气的连连咳嗽了几声。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一个庞温军的队长,你不听我的?”
“你作为庞温军的一个士兵,居然敢不听长官的命令?”
庞伝阑都不知道自己遇见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一个逆天的副队长,他也就认了。
毕竟,硬说的话,副队长确实是有这些权利在的。
别看只是副队长,但其实权利并没有很小。
尤其是温菲琳这种,离队长真就只有一步之遥的人。
这种人,一般军部都会给出很大的一种宽限。
所以,庞伝阑也就认了,他确实也拿这个温菲琳没办法。
但是,这个突然站出来的谭逸弥合理吗?
他作为一个士兵,就应该无条件的服从上级的命令。
但偏偏,他不听也就算了,而且还当面说出来。
这一点,不仅仅是让庞伝阑的面子得到了极大的受损。
就连区区一个士兵对自己的态度也都是这样的。
这谁能接受?
“你们其余的十一个人也是这么想的是吧?”
庞伝阑气的将目光给转移到了另外的那十一个人的身上。
其中的九人则是毫不犹豫的上前一步。
而他们的意思也已经是非常明确的了。
那两个人一看,怎么就只剩下了自己了呢?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决定上前一步。
都到这一步了,那就干脆一点算了。
“好好好,算你们牛!”
“等此次的行动结束,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庞伝阑还能够怎么办,难道就地解决对方吗?
就地解决对方的这个办法那肯定是行不通的。
“不用了,你处理不了我们!”谭逸弥自信道。
他自信的语气让大家都震惊了。
区区一个身为庞温军的士兵而已,凭什么作为队长的人还处理不了他了呢?
“自信?”
“敢这么说,无非就是自己的背后有谁呗?”
“来来来,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背景?”
“你不说出一个牛逼一点的背景我都瞧不起你!”
“赶快的吧,尽早的吧,赶紧一点,别磨磨唧唧的!”
大家的想法和庞伝阑是一样的。
谭逸弥之所以可以做到有恃无恐,无非就是有着更加强大的背景。
而这个背景,也足够支持着他胡作非为了。
“你确定要听?”
谭逸弥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冷笑,这个笑容让对方感到胆寒。
其余人的好奇心也纷纷都被对方给提了起来。
“听啊,有什么不敢听的?”
“让我瞅瞅看,你的背景究竟有多么的强大!”
胆寒也就仅仅只是那一秒的而已。
后续的他也没有什么好胆寒的了。
“我叫谭逸弥,来自于君戮卫!”
此时此刻,所有人皆被对方的这句话给震撼到了。
一个个的神情都将是非常与众不同的。
“君戮卫?”
“你们是君戮卫的?”
温菲琳诧异非凡,这里面居然会有君戮卫的人?
那两人懵了,怎么他们还是君戮卫的啊?
随后,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后退一步。
毕竟,他们可不是君戮卫的人呢。
他们可不想要被认为是君戮卫的。
但不代表着他们不想要成为君戮卫。
可他们现在也确实不是君戮卫的,自然是不能够被认为是君戮卫的。
而庞伝阑则是面露恐慌之色,随后冷静道。
“怎么可能!”
“你们怎么可能会是君戮卫的人?”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虽然他看似很冷静,但略微有点颤抖的语气却还是被大家给听在了眼里。
“嘴上这么说确实是有点不太容易令人相信。”
“所以,你们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吗?”
“不然,大家也确实是不太可能会相信你们的?”
温菲琳倒不是说质疑,她肯定是相信的。
但问题是,她的相信是没有用的啊。
大家都不一定会相信啊?
而且,庞温军的最大之人还是庞伝阑,他不相信有什么用?
其次,确实是有一个身份的证明会比较的合理。
见状,谭逸弥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一枚令牌。
而这枚令牌的背面,则是写着很明显的三个字,那就是君戮卫。
其余的九人见状,也纷纷的将属于君戮卫的令牌给拿了出来。
顷刻间,十个人,十枚君戮令被他们给握在了手中。
而另外那两个人只觉得非常的庆幸,得亏自己后退一步了。
不然,这个时候站成一排的大家,就他们两人没有,那多尴尬啊!
但他们知道,刚刚自己的选择就是没错的。
并没有选择和其它人一样坐下。
君戮卫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
“真的是君戮卫的令牌!”
“我靠,牛啊,居然真的是君戮令!”
“太厉害了,这可实在是太牛逼了!”
“没想到,在我们的庞温军内,居然有十个君戮卫的。”
“我滴妈呀,那这次的行动,我只能说是轻而易举了。”
见状,谭逸弥冷漠地看着庞伝阑,冷笑道。
“所以,你还要选择上报吗?”
庞伝阑顿时就沉默了下来,汗流浃背。
对方是君戮卫啊!
君戮卫可就是已经不归庞伝阑管的了。
即便对方现在是庞温军的士兵,但他也没办法去管。
这就是君戮卫,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庞伝阑,你别怂啊,你继续啊!”
“就这样,就必须要针对他们了,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温菲琳知道现在的庞伝阑是踢到铁板上了,正好可以嘲讽一番。
谁都能够听出来,她的语气就是在嘲讽着庞伝阑的。
“我这不是不知道吗?”庞伝阑尴尬的回答道。
他但凡知道,他都说不出来那些话来。
温菲琳冷呵一声,刚刚的气总算是又出了一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