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紧皱着眉头,眉宇间隐含着些许羞涩与无奈,她硬着头皮坐下来,任由何雨柱给她包扎。她那首率的性格,让她很难承认自己被邻居“弄”得如此狼狈,但身体上的痛楚却是真实的。
“你们这些男人啊,就知道耍小聪明,”她咬牙切齿地说,“害得我现在像个肿包子似的,走出去都丢人!”
何雨柱忍不住笑出声来,声音带着一丝调侃:“张嫂,这还算丢人?你这脸上这点‘战痕’,倒是显得特别有故事感,谁见了都得敬你三分。”
贾张氏侧过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何雨柱的笑声顿时更加爽朗,他甚至有些放肆地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肿起来的脸颊,恶作剧似的说:“哎呀,张嫂,你这包真够大气派的,估计这西合院里没人敢跟你抢风头了。”
贾张氏忍着笑意,双手微微颤抖地扶着何雨柱的手,“雨柱,你可别得意忘形了,这回我可真得好好算算你们的账。”
何雨柱的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话虽是调侃,背后却藏着贾张氏那不轻易示人的倔强和威胁。可他还是忍不住乐得前仰后合,觉得这一幕滑稽又真实,仿佛这一刻的紧张气氛全被那肿起的脸和他们之间的打趣给化解了。
“张嫂,你可别怪我,这事儿确实是你自己招惹的蜜蜂,它们才不管你是谁,谁招谁咬呢。”何雨柱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不过你这样‘招蜂引蝶’,倒是让这院子热闹了不少。”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嘴唇微微抿起,脸上的痛楚似乎稍稍减轻了一些,反而增添了几分她惯有的倔强与坚韧,“你们这群家伙,真以为能把我整倒?没门!我还能在这院子里好好过日子,少了你们这帮死皮赖脸的,日子反倒难熬。”
何雨柱听着她的话,心里升起一种奇妙的感动。他知道,邻里之间的争执和矛盾,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更多时候,大家都只是为了能够在这方小天地里寻得一点安稳和尊严。
他继续小心地为贾张氏擦拭着药膏,动作不紧不慢,眼神里流露出几分难得的温柔和体贴。
“张嫂,你别总是这样硬气,偶尔也要学着放下点,生活嘛,总得有些笑声和轻松才好。”何雨柱轻声劝道,“你看你现在这样,肿成这样,还能这么骂人,真是难得的‘铁娘子’。”
贾张氏被他说得微微笑了笑,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雨柱,你这话说得倒有点意思,铁娘子是吧?哼,那你们这帮人,得对铁娘子好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何雨柱心头微微一震,暗自发誓以后得多加小心,别再让事情越闹越大。他知道,这西合院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和骄傲,稍不留神,就会激起更深的波澜。
就在这时,远处院墙后的树上,几只蜜蜂嗡嗡地飞来飞去,仿佛在提醒着这座小院还未完全归于平静。何雨柱看着那些蜜蜂,心里暗自想着:这不过是一场小小的风波,但接下来的日子,如何在这复杂的人情里游刃有余,才是真正的考验。
他收起笑容,站起身,拍了拍贾张氏的肩膀,“好了,张嫂,先别动,养好这手,咱们以后再找机会好好聊聊。”
贾张氏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嘴角却终于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
阳光依旧温暖地洒满整个西合院,蜂鸣声伴随着微风轻拂树叶,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每一个人的故事还在继续蔓延,等待着下一次波澜的来临。
太阳渐渐偏西,西合院的光影拉得长长的,空气中依旧残留着蜜蜂嗡嗡的声音。贾张氏刚刚包扎好的手臂还隐隐作痛,她正准备回屋休息,却没想到那几只不安分的蜜蜂仿佛找到了新目标,绕着她飞舞起来,蜂影乱舞,带着刺耳的嗡鸣声越来越近。
突然间,蜜蜂一窝蜂地扑向贾张氏的身上,几声尖锐的喊叫瞬间划破了午后的静谧。
“啊!疼死了!这些该死的蜜蜂又咬我了!”贾张氏连滚带爬地躲闪,手脚乱挥,却怎么也甩不掉那群不知死活的蜜蜂。她的声音在西合院里回荡,夹杂着愤怒和无助。
何雨柱远远地听见喊声,心脏猛地一跳,连忙快步跑过去,却被眼前的场景弄得哭笑不得。贾张氏此刻像极了一团着火的麻绳,脸上、手臂、脖子上都能看到几个鲜红的蜂窝状包块,痛苦的表情和她愤怒的骂声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整个院子都热闹起来。
“贾嫂,别乱动,蜜蜂被惊扰得更凶了!咱先冷静,别慌!”何雨柱焦急地喊着,心里焦躁不己。他明白这一次的事态比之前严重得多,光是包扎肯定不够,得赶紧找办法控制住局面。
贾张氏愤怒地瞪着何雨柱,嘴里咒骂道:“你这死小子!这全是你的错!要不是你们那些鬼点子,我怎么会被这些讨厌的蜜蜂追得满身是包?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疼?这疼痛不是一句‘抱歉’能解决的!”
她咬牙切齿地说着,怒火像火山一样喷薄而出,甚至连西合院的邻居们都被这声声骂骂咧咧的喊叫吓得侧目。
何雨柱听着,心头一紧,嘴唇微微发干。他知道再怎么解释,眼下的怒火和疼痛是无法用语言平息的。内心的愧疚和自责像铁链一样沉甸甸地压在胸口。他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心中的无奈,走上前一步,柔声说道:“贾嫂,我知道你疼,也知道你气。我一定会想办法把这事儿处理好,绝不会让你一个人扛着。”
贾张氏听了,眼眶有些,疼痛和怒火交织着,让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低头盯着被蜜蜂咬得的手臂,呼吸急促,脸上的汗水混杂着泪珠,显得无比狼狈。
“你们……你们这些人,平时高高在上,谁知道你们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这次害得我成这样,难道你们就没一丁点的歉意?”贾张氏的声音哽咽,眼神充满了失望和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