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式是嘴上还在放着狠话,但身子却狼狈的躲着被打碎的巨大土墙飞过来的碎片,但碎片对他的脸好像还真没什么用,土墙的碎片居然没有一片打中他的脸。
但蒲式的战斗力还是被削弱了,毕竟常态下的他的一身能力主要体现在他的鱼钩上,他还没有完全下定决心通过献祭一些能力开启二段形态。
蒲式现在只是在用黄泉比良坂和鱼钩在战斗,发现小风的实力很弱,似乎打不过自己后就开始了是一股玩弄猎物的心态与她对战
殊不知黄泉比良坂的空间己经因为持续时间己经到了,悄悄关闭了。
小风看了一眼,正巧空间裂缝正在关闭,她记住了这个细节
“你打开的空间是有CD的吧?谁告诉你我要跑了?西北望,射天狼!”
反手将剑扔到空中,把风雪重新变为风形态一股强横的查克拉凝聚在风雪之上。
小风紧盯着大筒木浦式,蒲式黄泉比良坂关闭的瞬间是一发强横的查克拉箭矢攻击首面而来。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查克拉的攻击对我是无效的这种程度的查克拉,我是随便吸收的,看来你的实力相较于之前也不过如此”
蒲式双手挥舞,不断制造出一面面的查克拉屏障,并使用轮回眼的能力试图吸收这发强烈的攻击,成功将这发强横的攻击削减了不少的威力
“果然,这个时间点的你是最弱平角裤的,乖乖把查克拉果实交出来吧”
蒲式是想通过开启黄泉比良坂转换空间,然后再在小风的身后再开一个黄泉比良坂,达到偷袭的效果
但黄泉比良坂才刚刚关闭,短时间内如果再次开启的话,很容易让连接的几个空间错乱。
容易导致自身被卷入其他的空间,这个可能性在刚刚关闭的时候非常大,现在短时间内还无法打开黄泉比良坂。
他只得从腰间掏出了用于盛放查克拉的那个鱼篓,将鱼篓口对着小风发射的那一发强横的查克拉箭矢飞行路径上试图首接拦截。
“哼,虽然我的战斗经验不多,但你的战斗经验似乎比我还要少,你的黄泉比良坂是有时间限制的吧?接下来这一箭你可就躲不掉了”
“转!”
查克拉箭矢被蒲氏成功拦截了下来是鱼篓内部也传来了异动,鱼篓内逐渐发出强烈的白光
“可恶,你的那一发攻击为什么没有被我的忍具吸收?这怎么可能?”
“嗯,可能会让你知道吗?慢慢想去吧!到地狱里接着想吧。”
阵剧烈的爆炸传来,蒲式的尸体也被爆炸所产生的强大冲击力冲击到了天上,突然之间,时间被停止
“什么情况?周围怎么都停了?”
“哼,真以为你能够杀死的了我吗?就用你的肉身成为我复活的载体”
“我靠,没想到你还是个变态,抢别人家的查克拉果实就算了,你居然还是个变态,你居然居然还想要我的身子?男女授受不亲啊,赶紧滚啊”
虽然听见雪嘴上是这么说着,实际上心里己经在想出一个馊主意了,如果我用魔力首接把周围的时间给它暂停了,他会是个什么表情呢?
嗯,不能笑,如果笑了,他绝对会警惕,到时候他就不会在我身上种下楔了,他的那些查克拉就到不了我手里了
怎么说也是一个大筒木全身的查克拉,他出这么远的门,来到这个时间点追杀我,绝对有不少的后勤
他应该是是在未来的时候从我手里抢查克拉果实,没有抢到,回到这个时间点来整我,从我手上抢查克拉果实
不行了,我一想到他打了半天,我实际上只是个分身,还只有本体不到1‰的实力,我就想笑。
他要是真碰上本体那家伙怕不是瞬间就会灰飞烟灭,一点痕迹都留不下。
不是在冻结的时间内,看着小风不断在挣扎,心中忍不住的泛起笑意
居然恬不知耻的开始了发表起了胜利感言:
“呵呵,现在你能打得过我又怎么样?你的肉身终究会成为我重新复活的容器!大筒木一族无人能敌”
“所以说你是代表你们一族,你们一族给你下发了任务,让你来抢我们的查克拉果实的?”
“嘿嘿,看你都这样了,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大筒木一族将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我们最终会有人成神”
“那跟你有啥关系?”
“嗯?对呀,你不应该感到惊讶,感到恐惧吗?我们可以成神哎!”
“那有啥关系,跟我有什么关系吗?就算你成神了,你也摆脱不了你菜的离谱的事实
你试图来到我最弱的时间挑战我,但依旧被我反杀,还外加一顿暴揍。
如果不是你身手还行,就打碎的那些土墙碎片,早就把你的脸都打肿了吧?就这?这也配称神?”
“哼,我也懒得跟你逼逼了,江之人没什么好说的,你的肉身终将成为我复活的容器!”
“你的肉身终将成为我复活的容器~行了行了,别逼逼了,你就只会这一句话吗?那你倒是整啊!
时间冻结了,就知道搁这口嗨。别人要是看到还以为你是个伪呢,这都干不了?不是不行啊,还是忘了?”
“果然呢,杂鱼就是杂鱼,战斗力不行就罢了,居然连怎么施展寄生树都忘了吗?真是废物啊~杂库~杂库~”
“我也懒得跟你多说,准备迎接我的新生吧。可恶,为什么我动不了了?思维还在还能说话但身体却动不了了”
突然之间,大筒木蒲式被钉在了原地,但没有任何外力的迹象,就好像被停在了空中一样
“获胜感言发表完了吗?跟个复读机一样,也没什么好听的。”
“还真就以为冻结时间这个技能只有你才会用吗?感谢我的大发慈悲吧,还让你的思维和嘴能动
没有让你那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哦,不好意思,忘记把你眼睛的时间冻结,也给解除了,不过你就这样看着吧未知才是最恐惧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