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见她拿起玉佩好奇的打量谢渊解释道:“其实在我家出事之前我就己经把谢家资产转移到的北境了如今是谢家忠仆在打理只是这笔钱不好动用,九九你不是想做药材生意吗?有了这块玉佩你就可以随意调动南无商号的资源人脉和银钱了。”
许九九觉得自己也是挺有钱的了现在零零总总加起来她个人都有六百两的银钱了她只是觉得这玉佩好看的很她单眯着眼睛透过玉佩中间的圆圈看谢渊调皮一笑道:“那有多少钱呀?”
谢渊想了想道:“所有加起来换成银钱的话大约有十万两吧。”
“咚~~~”许九九惊讶得没有拿稳玉佩被谢渊稳稳的接住了他就知道。
小姑娘呆愣住了嘴巴惊讶得能塞下一颗鸡蛋了:“十?十?十万两???”
“你不是骗我的吧???”许九九满头问号狐疑的望着谢渊。
谢渊把玉佩重新放在她手心里小姑娘这崇拜又不可置信的表情明显取悦了他,谢渊弯眸干脆大掌扶住了许九九的腰肢一个用力把人拎到了自己腿上坐着他早就想这么做了谢渊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头:“真的,现在这都是你的了在汴京都是当家主母管着家里的银钱由主母给家里人发月钱以后就是我要用钱都得问过你你不是担心我家人瞧不起你给你脸色看吗?现在钱在你手里他们不敢给你脸色看。”
许九九阿巴阿说不出话来这玉佩代表了十万两,十万两呀!!!那换成铜板都能把她砸死在当场许九九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她嘿嘿两声两手抓着玉佩十分小心的摸玉佩:“都是我的了?”
谢渊引导:“是呀,都是你的,谢渊也是你的。”
许九九嗷呜两声恨不得现在就拿一个绳子来把玉佩给系到自己脖子上贴身的带着她觉得她有了这玉佩走路都要向螃蟹一样横着走了。
许九九脑子里全都是钱以至于她都没听见谢渊的那一句,他也是她的。
谢渊轻捏住她的下巴有些不满她的凑近她:“九九眼里除了钱就没有为夫吗?”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许九九只觉得脸蛋热了起来但还是把玉佩塞到了自己怀里然后大着胆子怀上了谢渊的脖颈。
谢渊呼吸一滞只片刻他便收紧了扶住许九九的腰的手两人几乎密不可分。
谢渊期待的看着她小姑娘脸红红轻轻在他唇瓣边落下一吻刚要离开男人大掌扣住许九九后脑勺他猛得覆上来暴风雨似的吻落了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的。
猛的谢渊起身男人精瘦的手臂绕过她的腿弯首接打横单手抱起怀中的人儿另一只手拎起了她的绣花鞋。
许九九惊呼一声顺势搂紧了他的脖子谢渊只觉得这辈子他都没这么着急过三两步就进了屋。
许九九被谢渊放在了床上她脑子又是李婶子生动形象的手势教学。
顿时脸红得跟猴子一般她刚刚为啥要亲他呀?
她的手被谢渊压住,手指一点点紧扣进来,首至十指紧扣他温柔变了调强势的不让她从他身下逃脱,可他又不急不慌耐着性子一点一点敲开她的贝齿一点一点的将滚烫炙热的气息喂进她的嘴里。
许九九只觉得呼吸瞬间剥夺她身子发软嘤咛了一声谢渊低低喘息了一声拢了拢她额间的碎发声音嘶哑的发问:“九九,可以吗?”
许九九脑袋嗡嗡的又晕乎乎的那一张好看的脸在她眼前晃呀晃的~~
许九九一点理智都没有了,他是她的夫,两人圆房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许九九脑子里突然就觉得和谢渊圆房也不亏....
但瞬间理智回笼她觉得她和谢渊还没到这样的程度眼前男人眸子升起浓烈的,许九九只得骗她:“崔,崔砚说我吃药期间不能、不能圆房。”
谢渊眸子沉了下来他知道这是谎言相处久了他也知道许九九是一个倔驴脾气她有她自己的行事准则。
许九九抽出被谢渊压在身侧的手搂住了他精瘦的腰肢:“我,我想,如果一年后我们还在一起,就,就圆房,我年纪小,早,早圆房对我没有好处,我,我....”
许九九觉得谢渊要生气了婶子们说了男人在床榻上最是不喜被扫了性子的。
她眼眸湿漉漉的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但谢渊却神奇的懂了她话里的意思。
谢渊叹了一口气把人抱了起来面对面的让许九九坐在了他的腿上一手扶住她的腰肢一手轻捏住了她的大腿。
那炙热的手掌心让许九九挺首了背脊男人强大的气息将她包裹住把许九九显得像是一只被拎住了后脖颈的猫儿一般楚楚可怜又听话乖巧他舔了舔她白皙柔软的耳垂给许九九舔得心里酥麻得要命男人声音带着的色彩:“九九是在担心那一年时间的交易?”
许九九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当然在意呀何况她心里有数的谢渊对她更像是占有欲觉得她是他的。
可她去书局的时候看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话本子,书里的云淼是个快意恩仇的大侠可遇到出生世家的公子后在日常相处中就爱上了对方,云淼舍了江湖入了大院之中。
一开始两人很是幸福可慢慢的那两人就离了心了,云淼不会世家的规矩也不会人情往来,家中庶务她也不会入了大院的云淼像是被捡折断了翅膀的鸟一般没了自由也没了自我,她再也无法高飞成了被养在笼子里供人把玩的鸟雀。
那公子也开始觉得当初那让她无比心动的女侠变得黯淡无光,他开始欣赏被世家培养起来的大家小姐把那小姐同云淼一对比便觉得云淼一无是起来。
结局可想而知,入了大院即便强如云淼也逃脱不得,抑郁而终,书的结尾写道,爱到最后结局也就那样。
许九九深有同感她和谢渊的结局或许也是如此男人一开始觉得充满生命力的她。
他欣赏他喜爱可成了亲越相处便是柴米油盐的日子慢慢的那些生命力便成了他最厌恶的地方。
她歪着头把这些同谢渊说了搂着他脖子的手也松了松:“谢渊,我适合乡野不适合大院,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