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吓得心里怦怦跳。
昨晚确实和苏若云有亲密举止。
倒也没交配!
不想骗她,打算婉约和她聊一聊,问她能不能让我供奉一条女鬼!
谁料跟在后面的丘南山突然插嘴道:
“这小子昨晚捉女鬼,和女鬼抱在一起打架,也没洗澡的,身上带点其他女人味实属正常!”
他说完,还对我笑眯眯打眼色。
想不到,他会替我辩解这种事情。
既然谎言己经说了,我也只好配合对柳小灵点了点头:
“对…,可能就是这样的。”
“可能?”
看到丘南山出现,柳小灵有些担心,拉我进去小声问:
“你怎么带他回家住了?”
我说了原因,还表示大家师出同门,让他暂住几天。
柳小灵也没多说什么,拿出一条车钥匙递给我:
“别人送了我一辆车,你会开吗?带我去兜兜风!”
我吃了一惊,接过她手里钥匙看了一看。
是一辆丰田牌子的车钥匙。
车钥匙还是新的,上面保护膜还没撕掉,具体是什么车型我也看不出。
“谁送你的?”
柳小灵笑了笑,说道:
“许茜茜朋友,姓连那位小友让我给她祖宗移了一座坟,为表示感谢,送我一台车。”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出手阔绰。
丘南山前天给人看了半天风水,就赚五百,然后去高潮村给村长解决他侄女事情,也就收五千。当时,我说收少了,叫后人无钱使用。
相比之下,柳小灵给人移山坟,就轻轻松松赚了辆车。
迫不及待让柳小灵带我去看看是什么车。
其实,我早应该知道了。
我刚刚在门口时候,看到一辆灰褐色丰田亚洲龙,车还没上牌。
这款车大概二十万左右,非常符合年轻人。
打开车门,准备带着柳小灵去试试车。
丘南山突然跑了出来,对我龇牙咧嘴问:
“小子,你买了车?”
我故弄玄虚把头昂起来,哼了一声。
“你哪来这么多钱?你们是不是给人抓鬼赚这么多钱?”
“关你什么事?”
丘南山语重心长教育道:“干这行,不要一味追求钱,以心怀众生为己任!”
听到这些话就烦。
都说36行,行行出状元。
即便我做这行发了财,也只能说明我出类拔萃,并不能说明我为了钱违背良心。
“道长,这车别人送的!”柳小灵帮我解释道。
经过这两天相处,丘南山没敢在我面前对柳小灵动手动脚。因为他深知一回事,他一旦敢对柳小灵动手,我会和他拼命。
“谁送的?谁这么大方?这车得好几万吧?”
柳小灵也不知道车值多少钱,伸出两根手指说:
“我估计要两万多块!”
她居住深山多年,很少出外面,对钱概念了解甚少。
早些天,还没开小卖部时候,她去楼下买卫生巾,由于不知价钱,给一千块老板,说买女人用的东西。结果,老板给了她一大箱苏菲,有日用夜用,我估计要用到明年!”
“两万?”丘南山暗恨拍着大腿,“我干这行几十年,都没剩个两万块钱,你们初出茅庐就赚了这么多钱,真是黑心!”
我忍不住怼了他一句:
“你收费再便宜点,你连饭都没得吃。”
丘南山一听,咦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我快没钱吃饭了?看来这段时间要跟你吃香喝辣的了!”
“滚!”我瞪了一眼他,“才在高潮村赚了几千,你还没分我呢,哪来脸蹭吃蹭喝?”
丘南山唉声道:
“我那闺女念大学,正是着急用钱时候。你那份就当做学费,我教你本事!”
“你有个屁本事教我!”
丘南山把头凑过来,对我耳朵轻轻说:
“这次真教你,一会我带你去给人看坟,把所有本事都教你!”
我想拒绝,柳小灵却对我使眼色说:
“凌枫,道长难得肯教,你跟他去学学,所谓技多不压身,长不多余!”
看在柳小灵开口份上,我默默点了点头,不想在她眼中我是一个废物。
“去哪里移山?”
“槐树村!”
这条村我听说过。
村子以种槐树出名。
老一辈人都说,槐树是鬼树。
但还是有很多人喜欢买这种树镇宅,甚至有些人喜欢买这些树种在自己祖宗坟墓。
槐树属阴,但做风水并非全部都以阳为益。
阴能养鬼,但阴也可以聚财。
风水讲究阴阳协调。
得知是这条村子,柳小灵有些担心,拉着我在一旁,给我一张十分精致的保命符。
“你多多小心,要是遇到危险,解决不了你就跑,知道吗?”
“嗯!”我做了一个OK手势,“放心,有丘南山那条粉肠在,不会有事的!”
简单收拾一下,准备离开。
突然对面街上有人叫了我一声:
“小韩!”
我歪头一看,见是李大雕。
他一边含着雪糕,一边小跑而来!
“小韩,自你上新闻之后,你知不知道,你不在游泳馆这两天,很多人慕名而来想找你看风水。我今天特意找到这里,就是想你教教我抓鬼!”
我奇怪问:“你不怕鬼了吗?”
他摇摇头:“我妈早两天刚查出得了癌症,急着用钱,只要能赚钱,我什么都不怕!”
是个大孝子。
我惋惜同时,偷偷给他微信转了两万块过去。
他只顾说话,也没知道,一首看着我等我答复。
丘南山想说什么,我一把拉着李大雕上车,并且把他推荐给丘南山当徒弟。
丘南山虽然没拒绝,但路上一首在重复说做这行赚不了大钱,除非去抓鬼、抓尸卖给邪道士!
鬼还能卖?
还没问,丘南山就否定了这条发财路,说损阴德!
一会功夫,到了槐树村村口。
还没进去,坐在车里面,都能感到里面气氛有些诡异。
村民的房子很奇特,清一色都是那种土坯房,房顶椭圆形,上面还压着一张长方形白布,远远看去像墓丘。
进村子只有一条路,虽然是水泥路,但路旁两边种满了参差不齐高大的槐树。
风吹着槐树树梢,哗啦啦的响。
进入村子之后,丘南山让我把车到后村山脚。
把车停在山脚下,他带我们上了一座山坡,找到用石灰浆盖造的墓,然后蹲下,用小铲子在墓旁边挖了一把土递给我说:
“你尝一下味道!”
“神经病!”我一个白眼瞪着他,“你叫我吃土,怎么不叫我吃屎?”
丘南山这次极其认真对我说:
“我这是教你辨认墓里面东西有没有怨气。如果土是苦的,说明怨气重。如果正常味道,或者带甜,说明下面东西睡得很舒服,没必要移。”
看着他认真样子,我捏了一把土往嘴里放进去尝了一口。
“什么味道?”
我用舌头回味一下,把土喷出来,说道:
“好像腥的,像血的味道!”
丘南山一听,掐指一算,脸色突然大变:
“不好,我们马上离开……”
“怎么回事?”我问他。
他拉着我和李大雕一边下山一边说:
“土腥,说明墓主人煞气冲天。今天乃冲煞之日,不宜动土。万一那东西一出,我们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