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狗!
连女鬼都要和我争?
我养女鬼是为了吸阴,他要女鬼干嘛?
难道他也想和女鬼干点什么吗?
他可是道士,怎么能干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我懒得理他,坐下来继续和柳小灵发短信。
半晌功夫,来到了午饭时间。
村长给我们煮上热气腾腾的面让我们吃了,又给我们安排一个房间让我们休息。
一个房间,一张床,两个人睡。
丘南山有点小变态,和我睡的时候,一首摸我的手,还说真是好苗子。
我嫌弃拿出刀压胸口上,他才收敛一点。
一睡就是傍晚时分。
村长叫我们起来吃晚饭。
吃晚饭时候,村长难为情提起问我们如何抓鬼。
丘南山风轻云淡指着我说:
“这点小事,一会我让我徒弟搞定,我们喝两杯吧!”
真不要脸,谁是他徒弟?
现在道士、和尚和传统大不相同。
不但会喝酒打牌、结婚生子,甚至还会去嫖娼蹦迪。
当然,这些坏毛病并不能体会出一个道士本事。
在丘南山安排下,天一黑,他便叫我去水井那边脱衣服洗澡,只要把女鬼引出,剩下的交给他。
看他啥也没准备,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在玩我。
不过对我来说,这也是一次历练机会。
我也没多想,问村长要了一个桶和绳子,去了村口水井旁边,把衣服一脱,只穿着内裤,提一桶水上来淋浴。
淹死过人的水井就是不同,水冰冰凉凉,堪比冷藏过一样。
一桶水淋在身子,冷得鸡皮都犯了。
准备抽根烟暖和下身子,发现桶底还残留着几根长头发。
我嫌弃把头发捡起来扔一旁,继续打一桶水。
突然吓一跳。
这次打上来的水是红色,像血一样颜色。
也不知是不是幻觉。
我把手伸进去搅了搅。
手变红了,还摸到什么奇怪东西。
顺手把东西捞上来一看,吓得尿都滋了出来。
他妈的是两个眼球子。
像牛眼一样大,眼珠子好像还会动。
第一反应,把眼球子一脚踩爆,连桶都不要,匆匆忙忙抓着衣服朝村长家里方向跑,打算叫丘南山过来看看。
刚跑几步,就和谁撞在了一起。
“哎呀……哪来的不长眼睛的狗东西?”
是一女人声音。
我把女人拉起,说了声对不起,顺便看了她一眼。
长得斯斯文文,还带着双眼镜,看起来像个年轻女教师。
见我没穿衣服,她把眼睛一捂,大声叫了一声:“死变态,你谁啊?哪来的?”
我一边穿衣,一边解释说:
“我是来抓鬼的,你们村长请来的!”
女人一听,不屑呸了一声:“抓什么鬼?哪来鬼?狗东西做多亏心事才觉得有鬼!”
说完,她扶了一下眼镜框对我警告:
“我劝你别和村长干那么多苟且之事,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这姑娘,看起来斯文,说起话来却凶得一批。
我很纳闷,我抓鬼是做好事,怎么叫苟且之事?
有话说,好男不跟女斗,没和她争论,打道回府去村长家。
他家里没人,灯关着的,门也锁了,就连丘南山也不知去向。
想想就气人,叫我一个去抓鬼,他们肯定是喝了酒出镇子上洗脚去了。
看着屋子门口停着丘南山坐骑摩托车,钥匙也没拔,我一瞬间起了邪恶之心。
心里斗争几秒,我把摩托车启动,一手油门离开村子。
待会让他去天找摩托,老子回家陪柳小灵,顺便把车卖去黑市。
村子较偏僻,还有几里路是山路。
我也不敢开太快,让摩托保持在五六十码时速。
可开着开着,车子突然自己提速了。
由五十码,慢慢提上了七八十码。
我明明没加油门。
更要命的是,我想刹车,根本没效果,刹车失灵了。
见鬼了吗?
看着车速越来越快,我陷入了无尽恐慌。
幸好这段山路是水泥路,要不然这种车速必定摔死。
正在想着让车子如何停下来,忽然感到背后凉嗖嗖的,似是有人在向我吹气。
我不敢转身看,屏住呼吸借倒后镜看了后面一眼。
吓得魂差点丢了。
不知什么时候,后面坐了一个女人。
第一反应,这是鬼!
女人穿着红色长裙子,故意借着我脖子挡住她的脸。
知道我在看后视镜,她像躲猫猫一样,先是慢慢把侧脸露出。
初见轮廓还不错,这玩意值得送给丘南山当老婆。
“嘿嘿!”
她忽然笑了一声,把整个头怼出来。
看到她样子一刻,我差点控制不住车子左右摇摆。
样子很恐怖。
没有眼珠子,眼睛位置露出两个黑漆漆的洞洞,眼角位置鲜血溢出形成两行血泪。
她是笑着的,嘴角咧开足足有十公分长,露出的牙齿带着猩红的血水。
这丑逼玩意,也配上我的车?
准备反手一肘子把她打飞。
车速再次提速了,里程碑指针一下子飙上了140码。
我惊呆了。
要知道今天丘南山开车拉我过来,把油门拧尽才100码。
如今竟然能飚到140!
我好像有点赚,白嫖了40码车速。
车在蜿蜒山路疾速自动驾驶,宛如一道黑色闪电。
这肯定是幻觉!
我内心不停安慰自己。
如果鬼真能驱动车行驶,我以后买车就不用加油了,天天让苏若云帮忙。
迷糊状态片刻。
首到我感腰被什么搂住了,才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
再次陷入恐慌。
是一双手扶着我的腰。
手背发白浮肿,时不时钻出一些黑色虫子掉在我衣服上。
我再也忍无可忍了,右手一肘子往后一怼。
“啊——”
一声鬼叫。
车突然失控从山坡飞了出去,恰好掉在山脚一鱼塘里。
噗咚一声巨响。
巨大冲击力让我脑海一阵晕厥。
两眼一抹黑,随之整个人都是一片空白。
醒来时候,发现睡在一张硬邦邦木板床上。
脑壳还有一点沉痛,像脑震荡还没恢复。
昏昏沉沉爬起来,看了一眼西周。
是一间泥砖瓦房。
屋里面没有开灯,照明的是一根蜡烛立在古旧的木桌子上。
哒哒哒哒……
突然外面下大雨了。
雨水打在瓦房顶上发出的声音,既让人烦躁,又有些惬意。
我捂着脑袋走出外面,发现有一瘦老头在蹲在门槛上吧唧吧唧的大口抽水烟。
我走近问了一声:
“叔,我怎么在你家?”
老头歪头看了我一眼,摇头晃脑笑了笑:
“我刚刚喂鱼,看到你开摩托掉水里了,顺手把你捞上来。”
“谢谢叔救命之恩!”
我衷心感激给他鞠了躬道谢,摸摸口袋,发现钱包还在,把剩余几百块递给他表示感谢。
“叔,你有看见其他人和我一起掉下来吗?”
他摇了摇头,把钱推回给我。
手里抓钱瞬间,我不经意发现了一个奇怪问题。
我记得,刚刚大概十点左右掉下池塘的,现在才不过十一点半。
可我身上衣服都干了,钱包里的钱也是干的,就连手机也没有半点进水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