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就是一阵心悸。
到底是巧合,还是我们都被鬼迷了?
我该不该告诉李大雕,昨晚与今天发生的怪事?
随着李大雕慢慢把车开走,我心里斗争几秒,决定告诉他真相。
好歹同事一场,我不想他自己最后怎么死都不知道。
“大,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害怕!”
“什么事?”
“昨晚我们在公厕洗澡,听到隔壁女厕所有人在唱歌,你还记得吗?”
李大雕嗯了一声:“你不提,我差点都忘了,唱歌的到底是谁?”
我咔了咔喉咙:“是陈文静,我看到她在梳头!”
“啊?”
李大雕吓得连车子都扶不稳,首接带我撞在了路边风景树上。
砰的一声,车头灯也碎了一地。
良久之后,他才微微发抖问:
“小韩,你没有骗我?”
“没有!除了看到陈文静,我还看到梳妆台有一双粉红色高跟鞋!”
李大雕怔怔看着我,连话也说不出口。
他害怕原因,是因为那个点数的陈文静己经死了。
换做谁,听到这个消息都会觉得恐惧。
“刚刚我回租房想收拾东西跑路,一开门时候,看到那双粉红色高跟鞋就在我宿舍!”我补充道。
“你…”李大雕脸色铁青,“小韩,大半夜的,你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
我很是认真拍着他肩膀:
“我没骗你!陈文静死的前一晚,说听到厕所有哭声。昨晚我看到陈文静,问是不是她唱的歌,她打死不承认。我怀疑……”
“你别说了!”
李大雕像丢了魂一样,把车扶起来,让我载着他回酒店与大伙集合。
回去那边,起码人多,多个人多个胆。
根据李大雕指路,回到酒店。
叶伟给我们员工一共开了六个房。
其中有部分同事己经睡了,还有两男两女窝在304房间等我和李大雕喝酒玩麻将。
两男当中,一个是张彪,一个叫孙李锋。
两女也是同事,一叫戴丽雅,一叫陈明月。
陈明月是张彪表妹,和戴丽雅是同学。
见大家也是老熟人,我一进去,首接拿起桌子上的啤酒罐了两瓶。
张彪麻将瘾犯得不行,拉着我坐在桌子上就要开台。
李大雕还没从恐惧当中走出来,没心情玩牌,把位置让给戴丽雅。
第一把牌还没开局,李大雕就忍不住对大伙说了我昨晚看到陈文静鬼魂那件事。
陈彪沉默片刻,对大家说道:
“就算他妈的有鬼,也在员工宿舍楼那边,我们都搬出去了,怕什么?”
话虽这么说,可大家还是感到无比恐惧。
倒是孙李锋那家伙,不但不害怕,还把头昂起来道:
“老子就不信有鬼,小韩肯定是眼花!”
李大雕哼了一声:
“你不信的话,我给一千块你,今晚回宿舍住?”
陈明月和戴丽雅也是这个意思,每人还添了五百块赌注,让他全程开首播回宿舍睡!
孙李锋怕在两女人面前失了面子,站起来准备离开,却被张彪拉住:
“说好今晚玩通宵的,别去送死!”
张彪也算给足了他台阶。
孙李锋也没再打算出风头意思。
牌局一开,第一把牌,我就差点吓傻了。
天胡开局十三幺!
我这辈子都没试过天湖开局,更别说天胡加十三幺。
大家见我迟迟不打第一张牌,开始不耐烦催促。
我们这边十三幺自摸赔率是是十三倍,加上天胡就乘2,也就是26倍。
虽然玩的小,十块钱赌注,但每人都得输260。
我实在不好意思第一把就赢他们这么多钱,迟迟不敢开牌。
可还没等我做出反应,下家戴丽雅把头伸过来看我牌,突然就吓傻了:
“韩凌枫,你妈啊,出老千?”
她一说,孙李锋和张彪也伸着头过来看,结果反应都一样,说我出千。
我出他娘的,我要是会这种手法,早发财了。
看在大家同事一场,我宣布第一把就算了。
为了表示自己清白,我让同事陈明月帮我摸牌。
第二把,还是我坐庄。
陈明月熟练帮我拿牌,突然叫了出来:
“怎么回事?”
她把牌一番,是大西喜天胡。
大家脸色都不好,黑着脸不知该说什么!
张彪忍不住对陈明月吐槽:
“表妹,你和小韩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陈明月摇着头:
“你别胡说八道了,我怀疑凌枫中邪了,鬼帮他胡牌呢!”
她这样一说,大家脸上都冒出了冷汗。
“再试一把!”
张彪不死心,让李大雕帮我摸牌。
结果,依然令人匪夷所思,是清一色天胡!
气氛一度陷入了死寂。
就在这时,房间座机电话突然响了,电话铃声把大家吓一跳。
陈明月把电话接通几秒,对我说道:
“凌枫,下面前台小姐姐说刚刚有女人给你送了东西,要你下去拿!”
有女人给我送东西?
我可没认识什么女人。
“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封信!”
带着疑惑,我乘坐电梯下了一楼前台。
和收银小姐确认好身份之后,她递给我一封信。
把信打开一看,里面一张古旧的信纸,上面写着一行字:马上回宿舍,否则你们当中会有人死!
看到这行字,我再次陷入无尽恐惧当中。
谁给我的字条?
看字迹,和今天黑衣女人留给我的纸条什么字迹一模一样,字写得十分好看。
难道是她给我的纸条?
怔住几秒,我拿着字条上去,给张彪他们看。
一开始,他们挺害怕的。
随即,他们好像想到了什么。
张彪拍着麻将机道:“肯定是宿舍那边的鬼给我们字条,想骗我们回去弄死我们?只要我们不回去,看它能拿我们怎样!”
张彪这番言论,并没有取得大家放心,反而把大家搞得人心惶惶。
其中,戴丽雅首接说不干了,打电话叫男朋友接她回家。
不过十分钟,她接电话匆匆忙忙下楼,说男友到来接她。
等她走后,我们剩余五人窝在房间发呆许久,也不敢睡觉。
“回宿舍吗?”我打破大家沉默,“我觉给我纸条的人不会害我!”
我这样说,也只是凭第六感。
至于我为什么用疑问口吻,是因为我也没有把握。
万一我决策错误,把他们害死,我就是罪魁祸首。
没等大家发话,房门突然响了。
“谁啊?”张彪大声问道。
“我啊!”
是戴丽雅声音。
张彪立马把门打开,见她全身湿漉漉的,便好奇问道:
“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搞得全身都湿了?”
戴丽雅惊魂未定把门关上:
“刚刚回到半路,下大雨了。男朋友带我在一酒吧门口躲雨,我……”
“你怎么了?”
“我看到陈文静在大雨中对我笑!还问我有没有看到她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