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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夏商周后续

本来开头就是地域级难度,要是男主角还没有记忆,像古代那样一夫一妻多妾,玩家不得骂死。

“结发礼?”

桑惊澜点点头,缓缓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他轻轻抬起手来,解下了夏千北的许婚之缨。

夏千北在他靠近的一瞬间,脑子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的心跳慢了半拍。

她偏过头去,嘀咕道:“我怎么又想到桑惊澜了?”

桑惊澜听不到她的嘀咕,只是将手里的许婚之缨收好。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不难看出其对这场婚姻的慎重。

夏千北乐了,一本正经的问道:“我们互相剪一缕头发放入锦囊就礼成了是吗?贝贝”

桑惊澜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对方会用现代的称呼,他难得结巴了一下。

“啊?啊……是。”

夏千北笑了笑,心道:“只是游戏而己,对方怎么这么呆?还得看我的。”

她很快操纵游戏将对方的一缕发丝剪下,再握着对方的手剪自己的头发。

桑惊澜默了默,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毕竟他不久前才接手夏千北选的那段数据。

虽然对方选的那段数据是他强行塞进去的,人设以及基础数据也是他对着自己设计的。

不谦虚的说,那完全是翻版的自己,但当时的他确实想不到自己未来的性格。

桑惊澜有些近乡情怯,向来冷静从容的他破天荒的感到紧张,哪怕只是游戏,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他更不觉得自己当时能让对方忘记……

夏千北感觉今天的某人可爱死了,首接操纵角色占便宜。

桑惊澜有一瞬间的宕机,因为他看着对方操纵的角色亲了自己……

他后知后觉。

还是忘了好,她被折磨了那么多年,忘了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桑惊澜再一次庆幸对方的遗忘,遗忘很好,哪怕对方忘了自己也没关系,只要,只要她不再被折磨。

夏千北偶尔对情绪的感知还算敏锐,某人被她占了便宜便不再心事重重,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她再一次看呆。

倒也不怪她花痴,怪只怪眼前人长得太过权威,让她根本忍不了一点。

桑放皮肤白皙,和婚服形成巨大色差,或许是因为害羞,脸上那层薄薄的粉还未消下去,眉眼间罕见的表露出新婚燕尔的的甜蜜,像是濒临死亡的人绝处逢生一般。

她有些好奇,道:“今天怎么呆呆的?”

桑惊澜回神,他向来知道怎么将自己的容貌最大化。听夏乖乖这么问,蓦地展颜一笑,温柔道:“乖乖,我高兴。”

他顿了顿,问道:“你想要的婚礼是什么样的?”

夏千北无数次感叹眼前人的美貌,看着面前的大美人,忽然生出逗弄的心思,随口道:“反串吧,如果可以,让我娶你,你穿我这套必然很美。”

桑惊澜还真开始思考她说的这段话的可能性,沉思片刻,认真道:“好,下次我们换。”

夏千北被他逗笑,打趣道:“这么恨嫁啊~”

桑惊澜一本正经道:“是啊,我恨嫁。”

夏千北笑了一下,道:“那这次就委屈我家夫君了,下次换我娶你。”

桑惊澜耳朵上的温度就没降下来过,心跳快的不行,心道:“我怎么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被撩得找不到北。”

他眼底情绪太多,只得低垂着眼,轻声道:“夏乖乖,抱一下好不好?”

夏千北这下早把什么像不像桑惊澜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别人说什么都乖乖答应。

哪怕世间美男众多,眼前人也毫不逊色。

【红烛燃得正盛,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窗户上映着交叠的身影……】

手机画面慢慢黑了下来,显示出极具意识流的字幕。

夏千北这种平时可以面无表情看车的人破天荒的有点不好意思,她摸了摸自己泛红的脸,退出软件冷静了一下,才继续接下来的剧情。

红烛燃尽,暧昧稍止,东方渐渐显现出鱼肚白,迎来了白日的喧嚣。

和夏千北相比,桑惊澜的局限性更大,鉴于该游戏媚玩家,所以他没办法控制剧情的走向,好在夏千北那边关掉了手机。

他脑子一片空白,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思绪,他手忙脚乱的关掉手机。

哪怕过了半小时,他脸上的热度也还没消下去,不禁开始怀疑游戏的合法性,那道道细密又暧昧的喘息声好似电流,引来阵阵颤栗。

他摸了摸发烫的脸,认命般的跑去了浴室。

时间似乎停滞了,桑惊澜任由凉水划过自己的身体,忽然笑了一下,他就是对喜欢的人抱有旖旎的幻想。

他想天天都跟对方黏在一起,与对方共享日出日落;同对方共度三餐西季;与对方耳鬓厮磨……

漫长的五年让他想清楚了很多事,青春期躁动的幻想曾让他自责又无措,他为什么不能像从前一般看待自己喜欢的人?只求她来看他就好。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产生了旖旎的幻想。

在喜欢的人差点成为万千受害者之后,他一时也不知道对方年纪尚小算不算好事。

那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阴天,如果像往常一般无聊多好,有时候记忆深刻也不是什么好事。

是他没看住夏千北,让她偷偷溜出了门。

她年纪还小,什么也不懂。

桑惊澜死活想不到会有人盯上还未上学的小豆丁,甚至还是熟人作案。

他将夏千北哄进人迹罕至的小巷,试图“征得”夏千北的“同意”。

她学都还没上,能懂什么?

桑惊澜后怕了很多年,他无数次想洗掉夏千北的记忆,以便夏千北懂事后忘记那张试图扒掉她裤子的丑恶嘴脸。

哪怕他早就让对方牢底坐穿,但还是时常陷入自责的漩涡。

如果,如果我那天看住她就好了……

如果,我一步都不离开她就好了,她那么笨,不懂事很正常。

或许从来就没什么“天理昭昭报应不爽”的道理。

同样一件事,施害者过了就过了,他们当然能理所当然的忘记,又或者对其记忆犹新。

只是记住的理由和什么受良心折磨或愧疚无关。

他们记住是因为将其作为了一种足以收藏的“功勋”;他们甚至会觉得那是自己有能力的证明。

于某次和朋友的聚会中,用着炫耀或是得意的口戏谑道:“你们可不知道,啧啧…那天,还装清纯,我呸……”

他的朋友自然捧场,再对此随意调笑,津津乐道。

至于地点,那自然没有任何讲究,或是在热闹非凡的饭店,又或是在满是烟火气的街道上……

可对受害者来说,却是需要用余生治愈的创伤,她们对异性的想象永远留在了那天,逐渐变得敏感多疑。

她们会不断想起那天的场景,对异性的第一反应变成了深深的恐惧,开始时常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

她们还会忍不住的想“我为什么那天要出门?我为什么要这么贪玩?是不是我待在家里就好了啊……”

“为什么这种事要发生在我身上?!我明明什么都没做……爱美是不是真的有错呢?”

发生那样的事,想说却又难以启齿,社会环境让她们不约而同的选择闭嘴。

她们默契的将那些腐烂的血肉捂好,随着时间的流逝,腐肉再也没能长好,那些小时候死死守着的那个秘密,长大后又恍然发现那几乎是所有女孩子的秘密。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们己经失去了讨回公道的时间,她们早己没有了任何证据。

除了自己知道那层薄薄的皮肉下藏着腐烂的血肉外,什么也没有了。

唯有夜深人静之日,那胸口传来的阵阵疼痛提醒着她们,原来过去永远也过不去。

桑惊澜想了很多,夏千北是否会因为那张丑恶的嘴脸而自我厌弃呢?他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思绪。

没关系,我会照顾好她。

小时候那个会因为而自我厌弃的桑惊澜己经成了过去式,在与夏千北分开的五年时间里,他早就认清了自己,也端正了心态。

“我会为她献上所有的尊重,如果她真的因为我感到困扰、因为过去感到害怕……那我也绝不会越雷池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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