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哪吒穿越而来,也看过哪吒的电影,读过哪吒的小说。
但这里的人在气质上虽然有着相同的意境,但在容貌上并不完全的一样。
这个世界可以说是一个平行的仙人世界。
并不可能完全按照穿越者哪吒记忆中的世界运行。
眼前的白衣人,虽然带着一个淡色兜帽,但露出面容十分的清秀,总有一种翩翩公子的味道。
哪吒低头思索了片刻,接话道。
“哪吒,我知道,虽然他撞毁过民居,烧塌过城墙,但他都不是有意的啊!”
“这惹的乱还不够大吗?”
敖丙一听,眼睛就瞪圆了。
不是有意就摧毁了城墙,撞毁了民居,如果有意,那陈塘关的百姓不得老遭罪了。
而敖丙自从出生到现在,一首就是个他人眼中的乖龙龙。
听父王的话,听师父的话,行得正,走的端,这才是成为仙人的基本品质。
“我叫敖丙,这次是奉师命来收哪吒的!”
敖丙一身正气的说道。
“啊!”
哪吒听到敖丙的话,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心说,你到底是哪边的,你敖丙不是龙族吗!
我哪吒虽然搞了一些破坏,但也没有去龙宫闯祸啊。
烧塌的城墙和民居也不是龙宫的资产啊。
我老爹李靖都没有说什么,你个龙族太子是不是有点太多管闲事了。
“可是我听说,哪吒只是个一岁多的孩子啊!”
“你忍心对一个小娃娃动手!”
哪吒心中一动,一脸坏笑的揶揄着。
“一岁的小娃娃!”
“难道他不应该跟我一样吗?”
敖丙指了指自己,示意自己可是看上去算个大人了。
他当然知道魔丸哪吒只有一岁,但自己可是灵珠啊,年龄和哪吒是一般大的。
当然龙族和人类是不一样的,一年的时间足以长大。
而且龙族比其他的妖族更受天地眷顾,他们一出生就有着功法记忆的传承。
即使一岁也比其他妖族苦修百年还要强大。
但龙族也有自己的弱点,那就是天赋的上限不够高。
而人类则不一样,天赋弱的一辈子走不上修仙之路。
天赋强的,甚至可以成就圣人。
“喂!你看上去比我大多了,得有十五六岁吧!”
哪吒作为穿越者虽然知道敖丙和自己一样,但作为哪吒实在没有必要在这个方面装聪明。
就如同蝴蝶的一次扇动翅膀,会让世界天崩地裂一样。
哪吒的每一次选择都有可能影响到未来的世界。
哪吒可能只是提前知道三年左右的事情,但是三年之后的未来,对哪吒来说也一样的陌生的。
“呃!”
敖丙一怔,他跟这个凡人小孩解释不清楚。
这么晚了,这个小家伙还不睡觉,看他这满眼的黑眼圈,就知道是个爱熬夜的主。
但敖丙从来没有和其他小孩一起说过话,所以今天才和这个人类小孩说了如此之多的话。
正在二人闲聊的时候,陈塘关的城墙方向传来了一声巨响。
轰隆隆!
沉闷的响声就像是在打雷,又像是某种生物的怒吼。
几乎在听到声音的同时,敖丙的身子就一僵。
他再次看向李靖的府邸,有些不忍的暗自盘算。
“难道真的要像师父说的那样,杀死一岁的娃娃哪吒嘛?”
此时敖丙己经被哪吒给唬住了,他也不想想如果真的像哪吒说的那样。
一岁的哪吒是个小宝宝,那他怎么可能会撞毁民居,烧毁城墙。
甚至是还将百只鲶鱼妖给烧成了黑灰。
敖丙纠结万分的看了一眼火光冲天的陈塘关城墙,又看了看完好无损的结界。
只要有结界在,他现在可没有机会进去。
只能等人从里面出来。
轰隆隆!
吼!
陈塘关城墙的方向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火光和妖怪的嘶吼。
李靖和殷夫人持剑在手,在火光的映衬下,正奋勇杀怪。
这次来的妖怪格外的多,至少有上千只。
而妖怪的首领则是一只实力达到天仙中阶的螃蟹妖。
他初具人形,脸上布满青色甲片,两个手臂格外的粗壮,手里拿着一个形状像是钳子的武器。
他挥舞着锻造的低阶法宝镇海钳,此镇海钳乃是收集深海赤熔岩,历经七七西十九年方才炼制而成的。
其威力可轻易剪断地仙妖怪的护甲,还可以轻易剪断人类炼制的重甲。
“嘎嘎嘎!”
“小的们,给我杀!”
“杀进陈塘关,一个不留!”
螃蟹妖大名青甲,他虽然实力达到了天仙低阶,但也只能将身体的一部分化为人形。
就比如他背后的青甲,没有真仙的实力,不能将其炼化。
青甲听从了申公豹的建议,此时陈塘关不过才两个地仙巅峰。
只要青甲派出自己的全部手下,再加上申公豹的配合,自然可以攻陷陈塘关。
那个时候,城里的百姓自然会是青甲的饵料。
听到申公豹的计划,青甲十分的心动。
自从千年前,龙族将强大的妖怪都镇压在龙宫炼狱,整个东海都处于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的状态。
那个时候,青甲还只是个没有开智的海鲜。
时刻处于被人类吃掉的恐惧中。
千年过去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螃蟹妖青甲己经是一只天仙低阶的妖怪了,也有了可以食人的资本了。
青甲口中流着腥臭的口水,幻想着吃几个童男童女。
李靖一脸凝重看在半空中的那只青面妖怪,眼中却格外的坚定。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东海还有天仙级别的妖怪。
他早就听说过,千年前,东海经历过一次天地浩劫,似乎所有的大妖在一夜间消失不见。
陈塘关的建立,也只是为了防范一些低阶小妖伤害殷商的百姓。
“夫人,我挡住他!”
“你去请仙长吧!”
李靖自认为还能挡住螃蟹妖片刻时间。
殷夫人没有必要陪自己在这里犯险。
让殷夫人去请太乙真人,也算是变相的让殷夫人脱离开战场。
“不!”
“我不去!”
殷夫人手中宝剑一震,飒爽之气油然而生。
她也是陈塘关的守将,哪里能离开最前线呢。
殷夫人和丈夫李靖一样,每次作战都身先士卒的冲在前面。
所以每个士兵都同样爱戴着李靖和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