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本来我和蔓蔓在穿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倒是江倾像是一直被蒙在了鼓里。
顿时他看我们的眼神有些变了。
蔓蔓握住我的手,语气坚定地说:“就算宋愿不再是我江家的媳妇,我也会把她当亲闺女一样对待的!”
……又占我便宜。
说完便拉着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厅。
夜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一堵人形肉墙贴了上来。
江倾他竟然从我身后轻轻的揽住了我,“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承认,江倾身上的味道很舒服,这种荷尔蒙的包围我很喜欢,可一想到他是个渣男,我就愤怒的将他的手掰开,“之前摸都不让我摸,今日是吃错药了?”
“还是说,你担心妈跟我走了,江家就不复从前了,你就当不了什么大少爷了。”
我本想着听到我说这些话,一向自尊心重的江二少就会摔门而去,结果他不仅不怒,还重新将手搭在了我的腰上,“不要走。”
……
之前到底是谁想要赶我走的,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气得一个转身,和江倾那张帅脸就凑到了一起,鼻尖相碰,我顿时感觉浑身酥软。
我慌忙低头,推开他:“我已经说要了走,不走就很没面子了,你赶紧滚开,别让我最后一天都不自在!”
他却紧紧握住我推他的手,一个转身就将我压在了身下,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要不是微微说你欺负她,我怎么可能那样对你……要不是我妈今天才告诉我们真相,我又怎么知道……”
他在说什么?
听不清
我只觉得脑袋嗡嗡的,视线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毕竟也馋了好几个月了,要么临走前还是……
还没等我想好,他就吻住了我的耳垂,那种又酥又软的感觉,别说是现在了,穿过来之前我都未曾感受过。
不一会儿,整张床就摇摇欲晃,害我有些羞愧难当。
第二天大一早,房门就被拍响,我着急忙慌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就看到蔓蔓,只见她手里提着一只只能塞得进一套衣服的精致行李箱。
她见我不动,又看了看我脖子上的吻痕,“一脸春光,不要告诉我不走了?”
我指了指她手里的小行李箱,说,“我们是跑路,不是散步。”
蔓蔓一脸坏笑,“妈到处都有资产,饿不着我大闺女。”
好吧,又被她装到了。
这时,衣衫不整的江倾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拦住我和蔓蔓:“妈,你倒是问问她,还想不想走。”
说着,他一脸期待的看向我,“考虑得怎样?”
蔓蔓顿时明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你不是天天说我儿子不行?怎么,突然又行了?”
这哪是不行啊,差点没把我腰都撞断了。
可是,这是能说出来的吗,不能啊。
我抱着蔓蔓的手臂,说,“走。”
江倾慌了,抱起我的头就猛猛亲,对着蔓蔓说:“妈你自己走,她不走。”
蔓蔓疑惑地看着我,我小声说道:“我寻思着你求神的那寺庙挺灵验的,是不是该去还个愿?”
蔓蔓顿时开心得合不拢嘴,转头吩咐管家急忙备车。
刚走到大院门口,我们就看到了同样提着行李的白微微,她看着江倾,眼眶一红,“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的,对不对?”
可当她的视线落在江倾紧握住我的手时,脸色瞬间变了,声音颤抖又愤怒,“江倾……你不是说过,我在你心里的位置无人能及吗?你怎么能……”
江倾拉着我的手紧了紧,“我就是过去太信任你了,才会误会宋愿的。”
蔓蔓冷笑一声,朝她走近,“擒贼先擒王,懂不懂?”
……
我顿住了,“你这比喻不太好。”
经过白微微时,我都还没碰到她呢,她就突然惨呼一声,直直后仰摔倒在地,“姐姐,你为何推我?”
她这话一出口,视线就移向江倾,满脸期冀。
我看着她这幅模样,只觉得莫名可笑,“你是不是当他们都是瞎子?”
或许她是太着急,想要江倾挽留自己一把,还以为他还很在意自己,因此忽略了现在自身的处境。
江倾神情冷淡,连看都没看向地上的她,握住我的手,“走吧,再晚些就赶不上了。”
车子开动了,身后突然传来白微微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江倾!江倾!”
只见她拖着行李,歇斯底里地追着车跑,样子滑稽。
只是没跑几步,就听见“砰”的一声闷响,她整个人应声倒地,躺在马路中央一动不动。
司机透过后视镜侧头问:“需不需要停下?”
江倾神色平静,连头都没抬,“走吧,别耽误了。”
再之后,我在江家大院,就再也不能在夜里偷偷溜出去乘凉了。
毕竟长夜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