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微捂着脸,委屈巴巴的看向江倾,一脸茫然,“伯母……”
我拉起蔓蔓的手,眼泪止不住的流:“妈,我要和你那逆子离婚,你跟谁?”
“离婚?!”江倾猛地冲过来,指着我鼻子怒吼,“你疯了吗?!江家在南城是什么地位你不知道?离婚?你让南城的人怎么说江家?!”
他咬牙切齿道:“就因为一点破事你就要离婚?!你心思怎么那么狭隘?!”
白微微回过神来,楚楚可怜地挡在江倾的面前,柔柔弱弱的说:“是我不好,我不该回来,可我不是有心让你们吵架的……”
蔓蔓看她的眼神顿时又恼怒了几分,“你是不该回来,你一回来,就陷害愿愿,害得她要离婚,这一巴掌就是我替愿愿打的!”
说着蔓蔓脸色有些不对,显然是被气到了。
我赶紧扶着她坐下,她缓了口气,看着我们,语气复杂地问:“真要离啊?”
我看了一眼江倾,说:“有名无实,对牛弹琴,要来何用?”
随后我坚定的点了点头,“离!离定了!”
蔓蔓想都没想,一拍大腿,“行,你走我也走。”
江倾顿时慌了神,一把拉住蔓蔓:“妈!她要离又不是你要离,你走什么走?江家不能没有你啊!”
蔓蔓朝他怒斥道:“都不知道你以前那妈是怎样养的,都养废了!”
说完又一秒变脸,慈爱地拍了拍我的手,说:“先回家再说。”
得知以后不用再受气,我心中窃喜,一路愉悦。
只是白微微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从前住了江家那么久,和蔓蔓相处了那么多年,都抵不过新来的我。
刚回到江家大院,蔓蔓就命人将春花带了上来。
春花看到蔓蔓突然提前回来,又看到江家少爷站在了白微微身后,自以为是江家大夫人回来替白微微撑腰的。
还没等蔓蔓发话,春花就跪在了地上,哭诉道:“大夫人!您可回来了!”
“春花伺候少奶奶这么久,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夫人……您得给白小姐做主啊!”
蔓蔓手指轻轻敲着椅子扶手,漫不经心地问:“怎么回事?”
春花看不透蔓蔓的表情,更加大胆起来,声泪俱下的说,“少奶奶早就看白小姐不顺眼了,见白小姐归来,竟生了要害她之意!”
“之前不仅三翻四次筹谋如何欺辱她,这次,更是直接给她下药!!要不是春花良心不安,恐怕白小姐多喝几口,今日就再也见不到了!”
说完还一边重重的磕头,一边大喊,“求大夫人!把这个恶毒的女人赶出江家吧!江家的声誉可不能就毁在她手里了呀!”
白微微肉眼可见的脸色大变,惊慌失措,却又不敢阻止春花。
她咽了咽口水,突然一脚踹在春花的背上,厉声喝道:“大胆春花!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姐姐!”
春花捂着背,痛苦的看向白微微,“白小姐……你……”
白微微一把揪起她的衣领,打断了她,“明明早上姐姐都试过了,那不过是一包面粉!何来毒药之说!”
“你这么做!是想我错怪姐姐!离间我和姐姐的关系是吗!你安的什么心?!”
这时,江家上下所有的保姆、管家都走了进来。
蔓蔓看向大家,问,“今日早上,还有谁看到少奶奶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