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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她依旧是他人生唯一的滑铁卢

“你知不知道我可崇拜你了,知道你把张建才给打了,我就想去认识你的。你可不知道,那天回去抱着他妈的大腿嚎啕大哭,边哭边嚎,你们都是被傅卿卿给骗了,是她打了我,不是我打了她。头上还绑着纱布,那模样,简直滑稽到不行哈哈——。”肖悠悠想到那头笨熊鼻涕横流的样子就觉得好玩极了。

是的,张建才算她的远方亲戚,经常去她家,是她最不待见的人,没有之一!

仗着他爸的宠,自己的壮,就为所欲为,小时候还抢她最喜欢的芭比娃娃的衣服,简直罪不可恕。

她一笑,眼睛就成了月牙,可爱而明媚。

好似什么东西落在了心弦上,傅卿卿下意识的捂了捂心脏,连忙收回手,从书包里拿出书。

肖悠悠看她没反应,伸手搂住傅卿卿的肩膀,在她耳畔小声道:“相信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虽然他那样不说出去就是浪费。”说到这,她又哈哈的笑了起来,“我好佩服你,相逢就是缘,既然我们在一个补习班碰到了,就做朋友好了,好不好朋友?”

她小巧精致的脸都要怼到傅卿卿的脸上了,傅卿卿看着她白瓷般白皙的皮肤,忽闪忽闪的月牙般的眼睛,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肖悠悠高兴极了,伸手就抱住了傅卿卿的胳膊。

傅卿卿有些不习惯她的热情,但到底还是没有推开。

老师很快就来了,补习班的课和平常一样,只不过老师几乎不提问,也很少管纪律,自顾的讲着,知识点会重点标出来。

傅卿卿听得很认真,毕竟是额外花钱的,她总觉得学不好,就把妈妈的血汗钱浪费了。

她们只上两节课,放学铃响起,隔壁的奥数班的学生也下课了,三三两两的走出来,比起补习班跳脱的学生,多了几分沉稳,一看就泾渭分明,完全不一样。

小学里有名气的人,上了初中自然也是有名气的。

最引人瞩目的就是程然和刘杰了,两个人都长相不凡,学习又好,自然引起了所有女学生的关注。

“你看到程然穿的运动服了吗?耐克新上架的,2000多,那双鞋就一千多。”

“天哪!那么贵呀,我妈也就过年才给我买一身乔丹。”女孩羡慕的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失落。

这些和傅卿卿都没什么关系,她一个人背着书包下了楼。

程然拍了拍刘杰的肩膀问,“看什么呢?有美女?”

刘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回了句没事。

刘杰这次又和傅卿卿分在了一个班里,张建才的事情过后,合唱团也没有被选上的傅卿卿在班级里越发的低调了,不过她真的挺努力的,这次小升初算是班里成绩进步最大的一个。

作为小学一个班的班长,初中又一个班的班长,他总觉得自己有义务开导开导她,可总是没有恰当的时机。

程然道:“那我们去舞蹈室呀,宋筱雅她们舞蹈队的在排练,清一色的美女,不看就可惜了。”

“我还有课,你去吧。”

“学学学,你个书呆子就知道学习,都快要学傻了。”

傅卿卿没想到洛擎宸今天回来找他,他穿着一套黑色的运动服,靠着山地车站着,看到他了,冲她招了招手。

他带着头盔和墨镜,挡住了他大半的脸,可身材和气质一看就是个大帅哥。

他身后是一棵大柳树,正在风里拼命地摆动着万千的柳枝。

傅卿卿看了看四周的学生,快步的跑了过去,气喘吁吁的问,“你怎么来了?”

“没事就过来看看你,上车。”

傅卿卿嗯了一声,坐上了车。

车子跑了起来,身边的树影随着身后的建筑和万里无云的蓝天慢慢掠过,微风拂面,很舒服。

她忍不住问他,“怎么想起骑单车了?”

他打趣道:“来找你总是走路,走的累了。”

她哭笑不得,小孩子脾气上来了,忍不住说了句,“那你不来找我就好了,就不累了。”

“可我不来找你,就见不到你了,你都从来没有去找过我。”他语气里流露出淡淡的失落。

果然,时隔多年,她依旧是他人生唯一的滑铁卢。

他总觉得自己已经绞尽脑汁陪着她,守着她了,可他对她还是可有可无。

真是让人挫败又无奈。

枉费他还特意向别人请教怎么和小姑娘相处,以及大脑进水的买了一大堆的脑残书籍。

傅卿卿的心咯噔一下,不知为何,她看着他因为前倾而拥有着完美弧度的后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想着他这几年为自己做的一切,莫名的有些愧疚。

其实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锲而不舍的对自己好,来找自己,每次他离开的时候,她都会想,可能这是他最后一次来找自己吧,总有一天,他就不回再出现在她的人生里了。

每次这样想的时候,她都会觉得很轻松,可心里却也沉淀着说不出来的伤感和失落。

她突然笑了,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羡慕,“我今天见到了一个女孩,叫肖悠悠,她可爱、乐观、热情,眼里有着最纯粹的幸福之光,无忧无虑,嬉笑怒骂好像都格外的真实。那才是孩子该有的样子吧。”

曾经的她也如此肆意快乐,好似整个世界都能轻易的握在自己的手里。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懦弱,深沉,复杂,孤僻,好像有时候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车子慢慢的停了下来,洛擎宸刚要回头,傅卿卿却小心翼翼的把头放到了他的后背上。

她突然觉得好难过呀,好像喘口气都能落下泪来,心里压了好大的一块石头,压得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她觉得活着好累呀,可却没有死的勇气,所以只能孤零零的画地为牢,苟延残喘。

她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只有泪水浸湿衣服时带来的凉意。

他一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蛰了一下,疼的厉害。

起风了,就像刀片似的,刮得他每一寸的皮肤生疼。

“卿卿,”他哽咽着叫她,“其实你真的没必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你也可以做一个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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